⑨号仓库

同人存文处,杂乱不一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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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手残,也爱发图玩。
死宅龟毛无下限,闭门造车不混圈。

警告:有间歇性失踪症,关注需谨慎!

[火有][短完]猫,大扫除与收集癖

 *剧主书辅

*推理苦手

*以上大概是乱七八糟二设的原因

*火村看着我,突然嘴角上扬,伸长手臂拍拍我的脑袋:“好好想想吧,我的有栖。”

*发糖即正义

*脑洞来自小天使@折竹的评论

*迷妹的世界里,只有我和我的脑洞属于我

 




猫,大扫除与收集癖




 

我拿着笔记本电脑跑火村家赶稿的时候,并没预料到会是现在这种状况。

“所以说,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打扮成这种样子。”系着围裙的愤怒的作家(我)用掸子指着懒散教授(火村)的鼻子一脸不忿:“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啊!”

“字面意义上的,如果你想登堂入室的话,我倒不介意。”火村一脸温柔地注视着膝盖上的猫咪,头也不抬地回应道。

然后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。

怀中的猫咪被拎走换成了抹布,时绘婆婆穿着HelloKitty的粉色围裙,戴着同款兜帽,像幼儿园生气的老师一样——对象也确实像不听话的捣蛋鬼——叉着腰,用眼神无声地训斥着火村。

而火村那像被踢了一脚的小狗似的眼神让我憋不住笑出声来。

“好好。”火村揉揉脑袋,将抹布扔在茶几上,无可奈何地站起身来,一边点烟一边嘟囔着:“真是的,大扫除这种事情,让有栖这种人妻属性的人来不就好了吗。”

喂!说什么呢这家伙!

时绘婆婆一把夺下他嘴里的烟将抹布重塞回他的怀里:“到底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啊!”

啊啊!婆婆你也发现了吗!我已经拿他没办法了!

时绘婆婆带着恐怖的表情突然转向一边吐槽一边看热闹的我的时候,我下意识地想要护住脑袋。

生气的婆婆好可怕!

“突然要客人帮忙干活还真是不好意思啊,老师。”婆婆刚一开口,我连忙使劲摆手表示没有关系。

“不仅今天的晚饭里有奶油蛋糕,而且,老师,我会拜托片桐先生迟一些收稿的哟~~”

时绘婆婆冲我可爱地眨眨眼睛,不知怎的,房梁上的蜘蛛网突然变得碍眼起来。

“喂喂,突然干劲十足啊,有栖川老师。”火村不知什么时候蹭到我身边,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手中的抹布。

“如果都像某人一样偷工减料游手好闲的话,大和民族的未来可难见光明啊。”我努力与房梁上的蜘蛛网斗争着。

“喂,有栖,”火村突然压低声音靠在我耳边窃窃私语,并用一只手固定住我想要躲开的头:“拜托,替我掩护一下。”他努努嘴,示意那边哼着小曲儿的房东太太,然后用脚踢了三下承重的柱子,指指房梁。

我没搞懂什么意思,只好继续望着他。

火村又踢了三下,我突然明白过来,充满感激地比了个OK的手势。

火村有些不信任地瞪了我一眼,然后弯下身子,从承重柱与柱旁大花瓶的阴影里拽出一个纸箱,蹑手蹑脚地上了楼。

……原来是这样吗……我以为这家伙要替我清扫蜘蛛网来着!

估计是又要偷懒了,我本着督促好友努力工作的目的跟了上去,实则十分好奇那个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
我应该猜到的,当我看见火村抱起纸箱时角落里可疑的湿润痕迹、他小心翼翼的动作、和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奇怪声音的时候,就应该猜到的。

“火村!你又捡了只猫回来!”

“雨下得那么大,瓜太郎又那么小,没有人照顾,大概活不过一个晚上。”好友挠挠纸箱里奶猫的肚子,换来一声小小的、软绵绵的鸣叫。

朋友是一位三十代的高大男子,相貌算得上英俊,北海道札幌出生,现居京都,目前单身,头发乱成一团,打领带从来都是歪的,却意外地在吃食上特别较真,身为犯罪社会学教授,也曾想过要杀人,吸烟成瘾,又爱猫成性。

明明从头到脚都具有女孩子们最喜欢的反差萌啊……

“你要是能把对猫咪的十分之一的温柔,用在小町身上,她大概也不会这么看不惯你了。”

“小町可还不如momo可爱。”火村不以为然地说道。

……这家伙,已经无药可救了……

时绘婆婆的歌声从楼下传来,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确有重任在身,为了吃奶油蛋糕和拖稿的时候能心安理得,看了看四周,决定把火村的卧室给收拾了来安慰自己。

我从十五年前就认识的这个男人,除了执意于收集最完美的犯罪外,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更秉承着“钱乃身外之物”的生存之道,物品放得乱七八糟,丢了自然也不会去寻。相处久了,我大概也或多或少染上了些坏习气,没事丢个钢笔本子什么的,连第一部被退的小说的手稿也丢了三张,我心疼了好一阵子才振作起来。

“还真是近墨者黑嘛。”我小声吐槽,费力地从火村床下拽出来一个落满了灰尘的保险箱。

“这是什么?”我问道。

火村顿了一下,漫不经心地说:“继脑子死掉了之后,连眼睛也瞎了吗,有栖?”

对,这家伙还得了不毒舌就会死的病。

“谢谢夸奖,保险箱我还是认识的,问题是你为什么有一个保险箱?”

“瓜太郎,瞧瞧,作家还真是个厚脸皮的职业啊。”火村双手举起瓜太郎冲着我:“我为什么需要它,不如你来推理看看?”。

“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藏在里面。”我擦去保险箱上的灰尘,露出它原本银灰色的本体。

“还真是精妙的推理,是吧,瓜太郎。”

不讽刺我能死吗!

不过,我也知道自己的言论有多么不像样,红着脸敲敲打打,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。保险箱抱起来不重,大概里面装的并不是黄金什么的金属制品。我回头看了看火村,虽然好友装作在旁边逗猫的样子,注意力却全在我这边。

很想让我打开它吗,火村?我没抱希望地扭了扭密码锁,只听咔哒一声,竟然真开了!

“呀!”我十分丢脸地大叫一声,火村吓得差点没把瓜太郎扔我脸上。

他没好气地冲我嚷道:“有栖!你终于疯了吗!”

“保险箱不是用来保险的吗!你为什么不上锁!”我还停留在重大突破的余韵中无法自拔,不禁高声嚷了回去。

火村将瓜太郎重新抱回怀里小心安抚着受到惊吓的猫咪:“因为它只是作为一个储物柜待在床下罢了。”

我盯着火村,直觉告诉我他没有说实话,但是没有办法,如果这个男人下定决心要骗你的话,他是不会让你找到证据的。

然后一支钢笔从那个名为“储物柜”的保险箱里掉出来,滚落到我的脚边。

“诶!?”这不是我大三那年丢的那支钢笔吗!

“太难看了有栖,托着你的下巴。因为如果你再翻翻看的话,下巴会掉地上的。”

我把这当作默许,手脚并用地爬到保险柜边翻找起来,果然,钢笔只不过是前菜的程度。我的基本法课本,我买来还未送出就丢失的贺卡,我上课偷拍的火村的睡颜,我那神秘失踪的手稿,和我与火村两人的毕业合照。

“你有病吗,火村。”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
“对。”

“诶!?”这么爽快的承认了么!

“我喜欢捡些我喜欢的东西回来,大概是某种心理疾患吧。”火村平淡地说着惊天动地的话。

可莫名其妙地丢了的东西出现在你这里,已经不是用“捡到”就能轻易解释的啊!我看着面无表情的火村,咽下了原本想要出口的话。

“这就是你没事捡猫咪回家的原因吗?某种收集癖?”

“差不多吧,”火村将眼神从瓜太郎身上挪开,抬头看着我说:“不过只会在特定时候犯病。”

还有这么一说?

火村看着我,突然嘴角上扬,伸长手臂拍拍我的脑袋:“好好想想吧,我的有栖。”

什么跟什么啊。我看着夕阳里摊在地上的手稿,和两人大学时期的合影,还有趴在合影边上的瓜太郎的肉垫,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嘴角的微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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